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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活生生的人，那岂不是一条命，一命换一命。

    顾云念点头，“这是我和师父一起，亲自确定的。”

    慕老爷子皱眉，“那病人本身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如果知道，那就是杀人。

    顾云念神色微冷地摇摇头，“谁知道呢。我手上的这个病人，胸口磨了疤，只说是开胸注射了药，并不知道治疗的过程。可自己身体的变化要说一点没察觉，我是不相信的。可手术已经做了，也只能当做不知道，不然难道还能把心脏给挖出来还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人已经死了，心脏再挖出来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顾云念的话，听得连手染过敌人鲜血的慕老爷子等人，心里都忍不住发寒。

    端木淳风也面色难看，同时也心里也说不出的庆幸。

    幸好，他们听闻有药老的消息，没有答应。

    虽然他们端木家的人，手上也都染了血，但从来没有无辜人的性命，更不会用无辜人的性命来换自己。

    慕老爷子沉声问道：“这样的人多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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