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毫不犹豫的观察着眼前的人,盖头下的那张脸应该已经汗如雨下,按照习俗应该是陈长生去揭开那个盖头。 “你闷热吗?”陈长生多少有些明知故问。 他并不想揭开这红色盖头,至少过了今晚再说。 “我还行,就是这头饰太重,我戴了一天脖子很酸。” 陈长生“哦。”了一句,走到一旁喝起酒,今天一切从简来喝喜酒的也没两个,这喜酒喝的不尽兴,陈长生总觉得缺少些。 “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你弟弟?这臭小子一到关键时刻就躲起来。” 盖头下夏倾诗已经热到到受不了,什么习俗偏要等新郎掀开喜帕,她自己也可以。 内心纠结了半天,夏倾诗还是没有勇气掀开红盖头。 “这该死的陈长生,磨磨蹭蹭的,不知道在干什么!”夏倾诗在内心恶狠狠的骂,可随后又觉得后悔,今天是大喜的日子,怎么可以如此辱骂夫君。 难得看到夏倾诗这温柔的样子,就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。 “娘子你饿了吗?你是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?”陈长生内心暗喜,若此时此刻能够一直停留,没有明天该多好。 想多了,为了这个人停留此时此刻是真的不值,一方才女为人自我,陈长生自知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。 纵然王府家大业大,纵然镇北王给足了下马威,他就没有怕过。 “我还好我肚子不饿,相公你饿了吗?我去给你煮碗面吧。” 苍天啊,这真是好日子,一向高傲的夏倾诗,也有洗手作羹汤的时候。 “不必了娘子,这些粗活交给丫鬟们去做,娘子的手是用来吟诗作对的。” 借着酒劲陈长生的胆子更大了,近距离的观察夏倾诗,发现她和夏武非常相像,龙凤胎能像到这种程度的少之又少。 “有传言,夏武以及夏倾诗皆为一人,你们姐弟俩也不曾出现在同个场合。” 虽说隔着喜帕,夏倾诗的脸却早已汗如雨下,她紧张的样子恰恰说明她心虚。 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我弟弟刚好被我父亲叫出去办点事,没有赶上喜酒,下回补上便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