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宁遥查看了棺椁里面的珠宝,却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只是那些珠宝件件都是难得的精品,而且看品质和数量,并非是一朝一夕间备下的,如此多数量的珠宝,价值连城,备下这些珠宝的人,是想备什么不时之需了。 只是,这些珠宝,是柳相宜备下的,还是别人借她的手备下的? 宁遥暗中叹了口气,朝天上发了一枚从墨七那儿顺来的信号弹,然后看向了那女子,寻问她有关柳相宜生平的事。 她说,柳相宜是青楼里的上一位妈妈捡来的,自幼便被养在青楼,学习琴棋书画。可她性子孤僻,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青楼不营业的时候在自己的屋里抚琴调心。 直到一年前,因为信鸽飞错了地方,她便认识了一个人,日日同那人通过书信往来,人也变得开朗了许多,甚至会在轮到她休息的时候,套了马车出城游玩 “相宜不知道,我从小就非常崇拜她,可她性子孤僻不爱说话,我便是在那段时间里同她亲近起来的。”那女子苦笑了一下,“我原以为,她会一直这样,越来越好,可这种情况,只维持到了去年的腊月。” “腊八那天,她向往常一样期待着对方的回信,却在收到回信之后整个人都变了,当天便晕了过去,后来,她便染上了风寒。” “通书信?你可知道一直同柳相宜通信的人是谁?” “对方叫什么我并不清楚,我只知道,相宜喊他马先生。” 马先生?马辰林?若真是马辰林,那么她离真相便不远了。忽然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,宁遥又仔细听了来的人的气息,随后不由自主的笑了笑。 到底是张府的暗卫,训练有素,不过才一刻钟的时间,便出现在了宁遥周围,她看了一眼站在首位的墨七,随后轻轻挑眉,示意他亲自查看棺椁里的珠宝,而墨七却不为所动,呆站在原地,颇为无语的看着宁遥。 “我原以为您不屑这等手段,竟不想这顺手牵羊的本事您亦是炉火纯青。” “能得了一句夸赞那便是极好的。”说着,宁遥从那那子手中欠过了自己的马,“这些人和珠宝,便留给你了,不过记得,届时查到的消息,我也要一份。” “若我拒绝呢?” “这世上总有人风吹就动摇摆不定,表面上是在帮你,实际上却是因为别人的授意。”宁遥潇洒流利的将马上的魑拎了下来丢给了墨七,“人我已经抓到了,要怎么审是你们的事,我只要求共享同一份情报,这点回报,都不被允许吗?” 看着昏睡不醒的魑,墨七看向宁遥的眸中满是不满,宁遥却对此视若无睹,淡然道:“人还没死,拔了他额间那根银针,他便会醒了。说起这个,不知你家公子醒了没有?” “多谢您的关心,我家公子已于巳时转醒。” 墨七态度恭敬,宁遥淡淡瞥了他一眼,后又懒懒的开了口。 “若有什么想问的,便问吧,过时不候。” “公子已经转醒,何时拆去他背后的线?” “这个嘛,我得看看他伤口的情况。”宁遥看着墨七一脸的敌意,不由挑眉,语气间多了几分不满和娇嗔,“墨七啊墨七,我若要害他,早便害了,何必如此大费周章?我好心好意救了你家公子,你却如此怀疑我,我很是伤心。” 不知何故,瞧着墨七那一脸严肃的模样,宁遥忽便生了要逗逗他的心思,便故意做出如此姿态,在看到墨七铁青的脸色之后,心下不由大乐。 “随我来吧。” 墨七忽然觉得十分的头痛,谁成想,在长安城中只手搅弄风云的宁遥竟也有如此扭捏做作的时候? 回到驿馆时,正好便有一份八百里加急诏书送到了驿馆。送诏书的人一路到了张维所在的房间,却是皇帝下的一道急召。 宁遥他们到的时候,张维因为身受重伤再加上失血过多再次陷入了昏迷。宣旨的内侍见了此状却也没有怪罪,反而是寻问在场之人谁是墨七,之后便叫他代张维跪下后便开始宣读圣旨。 皇帝说,听闻张维身负重伤,而出使西州路途遥远又有诸多险阻,怕他无法支撑,便叫宁遥和五皇子燕池结伴,替张维出使西州,嘱咐张维在宁遥和燕池赶到之前养好伤,待他们到达之后再进行交接事宜。 交待完一干琐事,负责宣旨的内侍便又立刻赶回了长安,待他们离开,宁遥才让墨七并退了众人,开始为张维切脉,随后又一一查看了他的伤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