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一起吃点儿?” “你这姑娘好生奇怪。”老乞丐笑道,“别的姑娘,哪个见了我不是满脸嫌弃,你到好,居然主动找我。既如此,那便一起喝些吧。” 闻言,宁遥将东西往地上一放,便坐在了老乞丐身边,将那包烧鸡打开了,拧下一个鸡腿默默递给了老乞丐,后又将另一个鸡腿拧了下来。 老乞丐接过宁遥递过来的鸡腿后放到了自己的碗里,随后笑呵呵的抱过酒坛闻了闻,指着坛身笑道:“上好的杏花酒,这东西可不便宜,你这姑娘还真是大方。”说罢,他才开了坛口的红塞,急忙将酒坛小心的放在地上,从怀里套出了另一个碗。 那个碗上的釉很新,在阳光下反射着太阳的光,而且没有半点缺口,明显是个崭新的碗。将碗放在地上,老乞丐抱起酒坛在碗里倒了些酒,用酒洗了洗碗后有将那酒倒进了自己的破碗里,才又重新在新碗里倒了碗酒,放在了宁遥面前。 “你们这些姑娘啊,讲究。这可是我今日新买的碗,还没用过呢,便给你用了。”说着,老乞丐端起了装着鸡腿和酒的碗,和宁遥碰了一下碗,便迫不及待的饮了一口,然后满足的舒了一口气,“啧啧啧,就是这个味。” 说罢,老乞丐便咬了一口鸡腿,然后接着道:“这烧鸡啊,别买这家的,下次啊,你再往前多走两条街,右拐第一家,那家的烧鸡,肥肉不腻,那叫一个美味,不像这家的,柴了些。” 你对这儿很熟悉?”宁遥同老乞丐一样默默的吃着鸡腿喝着酒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声音竟莫名的多了几分惆怅。 “那是自然我在这儿,可是活了三十多年了。”老乞丐说着便叹了口气,“就拿家酒楼来说吧,今早起火的那家,那原本啊,是家买冥器的,后来死了人便一直空着,最近几年才成了酒楼。” “我听人说,酒楼会起火,那就是因为住在哪儿的鬼混回来索命来了。”说到这儿,老乞丐的语气里便多了几分不屑,“不过啊我可不信,我闻那位儿便知道,这酒楼,事先被人泼了油。” “之前您说有人死了,是怎么死的?” “这个,还得从三十年前说起。”说着,老乞丐便叹了口气,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三十年前,那冥器店老板一家刚搬到这来,一同搬来的,还有他们家的独女。” “那女子失踪过一段时间,回来之后便有了身孕。还没结婚便有了身孕,自然处处遭人排挤,日子难过得很。后来她生了个孩子,却是个死胎,一生下来便没了心跳。” “可怜她连孩子的面儿都没见上,那孩子便被她的父母仍到了乱葬岗。”说到这时,宁遥看见,老乞丐的眼眶里满是泪水,“后来那姑娘便疯了,在一个雨天用一根绳子,在屋里上了吊。” 说完这些,老乞丐又长叹了一口气,猛地又饮了一碗酒。宁遥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替他又倒好了一杯酒,淡淡的问: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?”老乞丐似是有些醉了,想了片刻,又道:“后来啊,后来便有人说,冥器店里闹鬼,她的父母也搬走了,那儿啊,便一直荒废了下来。” “那怎么又变成了酒楼呢?” “这个啊,还要从七年前,这位陆大人当上金城郡的郡令说起。”忆起陈年旧事想,老乞丐心里难免一阵惆怅,再次长叹了一口气,“这酒楼是陆郡令的产业,当年他刚上任,便请了风水师傅来测,那师傅说那个地方风水好,若是做生意,容易升官发财。” “他信了?” 宁遥有些无语,这种随口胡诌的话都有人信,简直就是无稽之谈。 “不然你以为,这酒楼是怎么盖起来的?” “没想到原来这酒楼还有这层故事。”宁遥亦跟着叹息道,“我听闻,今日那场大火,烧死了不少人。” “不会啊,今日进了酒楼的人,都一个不落全都逃出来了啊。”老乞丐想了想又道,“便是曹家那两个娃娃,也叫一个女侠士救出来了。” 老乞丐的话将宁遥怔在了原地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