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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动。”陆禹东抓住她的脚。

    姜瓷的手脚，秋冬天都是冰凉的，现在被他握在手里，又泡在温热的水里，暖意渗透了全身，姜瓷觉得好舒服，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，爸爸给她洗脚，这种亲近的感觉，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了。

    他特意给姜瓷按了按肿了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舒服吗？”他抬起头来问姜瓷。

    电光火石的四目相对，姜瓷感觉有什么情愫在他们之间流淌。

    她盯着陆禹东的那双眼睛，有几分错觉，好像他既是爸爸，又是自己的丈夫，姜瓷甚至产生了要去亲吻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你老盯着我眼睛干什么？”陆禹东察觉出来了，姜瓷每次都喜欢盯着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姜瓷方才回过神来，“你的眼睛好看啊。”

    显然陆禹东的心情不错，他又问了一遍，“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姜瓷点了点头，唇角忍不住上扬，“舒服。”

    陆禹东继续给姜瓷往脚上撩水，仿佛涓涓细流穿过姜瓷的心房。

    洗手间里很安静，只有动听的水声，时间仿佛静止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楼下传来了吵嚷的动静，方阿姨似乎在阻止什么，还有一个男声，“他凭什么打姜瓷。”

    接着是嘈杂的上楼的动静，陆禹东房间的门开了。

    陆禹东微皱了一下眉头，他仿佛动了雷霆之怒。

    姜瓷已经听出来是初硕的动静，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陆禹东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，拿毛巾擦了手便走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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